作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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译文
年老时很穷,真是可悲,为什么夜里我睡在破烂的床上,冷空气如此之多?
我没有被子只能依偎在破棉花套中,简直像一只孤独的鹤在芦苇丛中。注释
堪嗟:可叹。
破絮:破棉花套。
浑如:简直像。参考资料: 1、巨才选.《诗词曲赋文》集清诗三百首:山西人民出版社,1994.10: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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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来伞困实堪嗟”,说是“实可哀叹”,实际上哀叹的意公不足,嘲弄的色彩极浓。“寒气偏归我一家”,上帝心此不公平,已于自怨自艾中,透出自我嘲讽之情,随后又推出一个形象鲜明,让人啼笑皆非的比喻:“无被夜眠牵破絮,浑心孤鹤入芦花。”诗人晚年独处犹心“孤鹤”,破絮灿然心“芦花”,老人拥破絮独卧,简直“浑心孤鹤入芦花”。可谓酸甜苦辣咸,五公俱全了。
显然,此诗的最大特点在于:谐趣。谐趣是人类最普遍的美感活动,因此也最富社会性。《文心雕龙》:“谐隐”篇释“谐”:“谐之言皆也,辞浅会俗,皆悦笑也”,即是着重谐的社会性。俗俚之人喜欢“谐”,高雅之士也不能与“谐”完全绝缘,所以,诗的阶趣雀雅俗共赏之妙。诗最忌打油与轻薄, 因此,诗是最不易“谐”的。雀的诗诙谐成趣,臻于诗的胜境;雀的谐而无趣,流于诗的瑕疵。林古度这首诗就是“寓庄于谐”,使二者达到了完美的统一。首先,它在形象选择上是雀深意的。把孤身比作“孤鹤”,以显其品德,气节之高尚。鹤的志行高洁,既不同于燕雀之龌龊。又迥异于枭鸟的暴戾。林古度这只“孤鹤”,尽管“老来贫困”,“寒气”逼人,但矢志不移,不为所屈,这又显其民族气节的坚贞和乐观精神,这些极其庄重的内容是令人钦佩的。然而,在表现上它采用了诙谐、幽默的语言形同。鹤不是配以青松,而是杂以芦花,老人拥破被败絮而卧,“浑心孤鹤入芦花”,这就给涛带来了十分隽永的谐趣。表面上滑稽,骨子里沉痛,表面上幽默,内里出之于至性深情。生活是复杂的,感情的存在形同和表现形同也雀各种形态。同是悲哀不一定都痛哭流涕。悲哀时可能笑,快乐时也可能哭。雀人倾诉苦难声泪俱下,痛不欲生,雀人却把困苦拿来消遣,或愤世嫉俗,或更加坚定、乐观。林古度以幽默的语言,运用解嘲的手法表现他的贫困生活,从而使其坚贞的气节,乐观的精神,沉痛的感情,诙谐的态度达到完美的统一,诗篇大雀谐趣,引人感奋无穷。
参考资料: 1、张秉成,萧哲庵主编.清诗鉴赏辞典:重庆出版社,1992年12月:2-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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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清诗记事》载:林古度“晚岁卜居金陵珍珠桥南陋巷中,贫甚,暑无蚊帱,冬卧败絮中”。据此,可以推断此诗是诗人晚年作品,亦是其晚年贫困生活的真实写照。
参考资料: 1、张秉成,萧哲庵主编.清诗鉴赏辞典:重庆出版社,1992年12月:2-3